作者:harps
2019-12-11·阅读时长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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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回家路上,我听见两个大概是刚入学的男孩子之间的对话。其中一个对另一个兴奋地说:“我现在已经是大人了,我想吃白巧克力就吃白巧克力!”我做大人已经很久了,对自作主张早就没有了兴奋劲儿,背着书包拎着午餐盒从他俩身边悠悠走过去,心想:“真是有志气的好孩子!”那孩子家里可能有个巧克力原教旨主义者,坚决不认为白巧克力算是巧克力,更可能极端且激进,不准白巧克力进门。小孩离家上大学以后兴奋地跟朋友夸下不算海的海口,想吃白巧克力就吃白巧克力,只是不知他敢不敢在禁止吃白巧克力的家长(我猜是妈妈,爸爸在这种事上没啥权威性)面前公然吃。
宝宝上托儿所就开始锻炼免疫力,把托儿所里的病毒络绎不绝往家带,一家三口大人小孩都夜以继日地头疼脑热、咳嗽流鼻涕。我把一些幼年时期才生的病也温习了几回,三个月生了两次扁桃体炎。我的一个同事的小孩和我家的差不多大,他也一样不断生病,但是不会生扁桃体炎,因为他小时候扁桃体老是发炎,家长带他去把扁桃体切掉了。切扁桃体以后可以整天只吃冰激凌当饭,这好像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常识。所有切过扁桃体的小孩,他们日后的记忆也只留存着“整天只吃冰激凌当饭”。我同事建议我也考虑去切除扁桃体,因为可以“整天吃冰激凌当饭”。我没好气地回答:“我已经是大人了,我想什么时候吃冰激凌当饭,就什么时候吃冰激凌当饭,不用先去切个扁桃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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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传与发育生物学博士和爱做饭的狡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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