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苗炜
2018-02-23·阅读时长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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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5月30日,法国凯旋门前的大游行
在塞日·甘斯布逝世16年后,他在巴黎的房子仍然保持着当年的模样。还有酒精和烟的味道。有一尊无头的裸体雕塑,有无数收藏品——玩具猴子、警察徽章,有凌乱的照片,有一张比真人还大的碧姬·芭铎的海报。16年来,这个房间一直在封闭状态,只有女管家和偶尔前来的家族成员才允许进入。房子主人是夏洛特·甘斯布,在一位建筑师的帮助下,这套寓所将被改造成博物馆,夏洛特想向世人展现这位歌手的私人世界。
现在的许多巴黎人还记得这位歌手,简·伯金和碧姬·芭铎的情人。夏洛特·甘斯布说,在巴黎每次乘坐出租汽车,都能听到司机讲述一个他父亲的故事。许多人还记得他去世那天的场景,1992年3月2日。但还有谁能讲述1968年的故事吗?那一年,甘斯布离开了碧姬·芭铎,和简·伯金在一起。那一年,他的歌曲《我爱你我不爱你》大出风头。人们可以从老唱片店和网络上找到这首歌,但很难凭借一首歌、一篇回忆文章甚至是一本传记就拼贴出1968年的场景。
人们很容易保持对十几年前往事的记忆,但也会无奈地看到,某个特殊的纪念日会变得越来越遥远,似乎将要沉入历史的深处。再没有亲历者能重新讲述,再没有口口相传的民间叙述,它们变成某种模糊而脆弱的集体记忆,只有那些整数年份才提供回想的正当性。“二战”胜利已经过去60多年了,1957已经过去50年了,1968已经过去40年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亲历的80年代,也会有过去40年,过去50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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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三联生活周刊》资深编辑,《苗师傅·天真与经验》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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