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娜斯
2018-02-23·阅读时长4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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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州巴黎》剧照
那天跟几个在美国生活过的朋友吃饭,不知怎么说起我上学时跟一个美国女生一起在西部开车的事儿,引起几乎每个人争先恐后述说自己长途开车的路线,每一站都记得清清楚楚。这就是美国公路片的群众基础。
有人说公路电影算不上单独的一个类型片,本来就是历险故事的一种,而历险故事是西方文学最古老的一个源头,《荷马史诗》就讲了一个旅行和历险的故事,这个故事还在不断重复着,在现代文学里就是《堂吉诃德》、《尤利西斯》,在垮掉派就是《在路上》,在魔幻文学就是《指环王》,在儿童文学就是《爱丽丝漫游仙境》或者《绿野仙踪》...... 的确,公路片是汽车时代旅行故事或者历险故事的一个特殊形式,而公路片在美国文化中有特别位置,又跟美国的移民文化有特殊的关系。美国白人本来就是从欧洲逃离的,在美国又经历不断向西部迁徙的过程,至今人们都没有特别的乡土观念,流动性仍然极强。无论是马克·吐温的《汤姆·索亚历险记》,还是斯坦贝克的《愤怒的葡萄》,早期美国文学经典充满“开辟道路,抵达想象中的乐土”这种故事。“上帝承诺的土地”(the promised land)是《圣经》中的一个说法,在美国常常由加州来代表,所以美国的公路片,很多都是从东向西,指向加州。因为那里土地肥沃气候宜人,又是美国最后的新疆界,也是一种“美国梦”的象征。
事实上,如果让我选一个记忆中的美国经验的代表,我不会选择城市,而是道路、原野、汽车旅馆等等构成的旅途。在中部爱荷华上学的时候,不止一个在东部上学的同学,在毕业之后从东向西开车去加州工作,途经我所在的小城逗留。而我跟一个美国女生有一次开车出游,也是从中部往西部开,途经道奇城这一类西部拓荒时代留下来的历史性小城,无意中体验了一把西部拓荒之路。那次出行的起因,说起来是这位女同学要到中国留学一两年,所以她要以开车旅行的方式告别家乡。因为我们是两个女的开车玩,她还开玩笑说我们就是“萨尔玛和路易丝”(《末路狂花》中的女主角)。结果在丹佛的一个酒吧里,也被两个男人追到门外,我们毕竟没有“萨尔玛和路易丝”那么疯狂,上车逃之夭夭了事,不过倒是知道那两位是怎么闯的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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