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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阿加莎玩一场谋杀游戏

作者:蒲实

2018-02-03·阅读时长9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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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无人生还》剧照  (1945) )

时间是周五的夜晚。房间内已经开始供暖了,窗外大雪覆盖的城市灯火阑珊。吃过晚饭,做完家务,陪孩子讲完故事,他们已经睡下,一天的忙碌结束了。斟一杯红酒,或点燃一支烟,于书房的沙发上坐下,靠在软绵绵的垫子上,在膝盖上搭一条毛毯。这时,你想读一本书,或打开电视,追一两集英剧、美剧。在这祥和的闲暇时刻,你最想沉浸其中的故事是什么呢?

“我自然最想读一个有关谋杀的故事。”70年前,乔治·奥威尔在《英国谋杀的衰落》里这样回答道。我的回答与他并无不同:正是福尔摩斯,大侦探波洛和马普尔小姐,让多少个漫漫长夜变得引人入胜啊。作为当代人,我有比奥威尔多得多的选择——更多的好作家、翻新的谋杀手段、更奇妙高明的悬疑设置,以及更现代的叙述媒介。但让人念念不忘的,始终是同样一种东西:悬念。还有什么,能像谜一样,有经久不衰的魅力呢?

这种趣味,朱光潜先生也曾论及。他是这么说的:“人生来就有好奇心,一切知识的寻求、学问的探讨以及生活经验的尝试都由这一点好奇心出发。故事的起源也在人类的好奇心。小孩略懂人事,便爱听故事,故事愈穿插得离奇巧妙,也就愈易发生乐趣。穿插得最离奇巧妙的莫过于侦探故事。看这种故事有如猜灯谜,先有一个困难的疑团,产生疑团的情境已多少埋伏着可以解释疑团的线索,若隐若现,忽起忽没,旧线索牵引新线索,三弯九转,最后终于转到答案。在搜寻线索时,‘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是一种乐趣;在穷究到底细时,‘一旦豁然贯通’,更是一种乐趣。贪求这种乐趣本是人情之常,而且文学作品也常顾到要供给这种乐趣,在故事结构上做工夫。小说和戏剧所常讲究的‘悬揣与突惊’便是侦探故事所赖以引人入胜的两种技巧。”钱钟书就喜好读侦探小说。在牛津读书时,他为了放松头脑,每天读一本侦探小说。沦陷期间在上海,也爱读多萝西·塞耶斯的侦探小说。他对福尔摩斯也颇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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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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