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实

正在重新成为共识

年末之际，我们终于得以复盘这一整年。

如果把2025年放进更长的时间轴里回看，或许更像一个拐点。

过去十年，我们习惯生活在高叙事里：工作要“站在风口”，消费要“抢占先机”，技术要“颠覆创新”。速度、想象力、新概念，曾是这个时代最稀缺也最被追捧的东西。但随着周期起伏，人们愈发意识到，真正决定生活质量的，并不是一次次跃迁式的激动，而是那些能被时间反复验证、穿过发展周期的定力。

一种更成熟的社会心态正在显现：人们开始重新审视那些真正值得长期托付的事物。

与其频繁切换风口赛道，如今更多人愿意一头扎进那些看似冷门行当。耐得了寂寞坐得住板凳的文物修复师，讲求身心灵的疗愈师，或是回到乡村当新农人……“能不能学到真正有用的东西”“在三五年后仍有发展空间”“是不是真正热爱”，比“现在火不火”来得更重要。

短期内制造成功的生活方案也正在失效。比起三分钟看完大部头名著、极限特种兵旅行、健身房速成班，大家有了更多耐心好好读完一本书、热衷于反向深度旅行，也把自律养生的可能性从健身房搬到了办公室，自创10分钟运动快充大法。

长期主义，更是成为冲动下头、理智回归后的消费理念。都说年轻人正在变“抠”，倒不如说很多人告别了“精致穷”，对“当季爆款”“限定发售”“只剩一件”这些词祛魅，更加明确自己的喜好和需求，把“买一次，用很久”作为花钱依据。

晓辉毕业工作的第三年，有了人生中第一笔六位数存款，也想着要给自己添置第一个大件——汽车。他从小喜欢看《速度与激情》，对F1车手如数家珍，“但电影和围场离我的生活终究还是有距离的。”在选择自己的第一辆车时，他认准了零跑C11，“上下班通勤足够了，后备箱的大空间还能放下我的露营设备，周末可以说走就走周边游。”

泡沫消散，脱虚向实、理性笃行成为新的叙事。在这场理性的回归潮中，秉持工程师精神走了十年的零跑汽车，也以“快即是慢”的姿态走到了前头。

2025年12月28日，零跑汽车在杭州奥体中心体育馆举办十周年发布会。零跑科技创始人、董事长、CEO朱江明在现场回顾零跑十年造车之路，并发布未来十年战略规划。

回顾过去，朱江明表示，“通过十年的时间，我们掌握了新能源汽车所必须的所有核心技术，建立了有竞争力的自主零部件体系。”展望未来，他在发布会上提出，零跑的长期目标是成为年销400万辆的世界级车企，并将2026年定为“百万辆突破年”，向年销100万辆发起全面挑战。未来十年，零跑将聚焦于技术创新、产品创新、生态构建、产业集群、营销服管理五个方面。

发布会上，零跑D系列首款科技豪华旗舰SUV-D19迎来全球内饰首秀，首款科技豪华旗舰MPV-D99全球首秀亮相，彰显出强大技术和产品实力。

十年长跑，零跑汽车从“IT跨界门外汉”成长为“领跑新势力”。当人们不再轻易被概念噱头打动，不喧哗、干实事的零跑汽车被看见。如果说十年前，中国新能源车行业需要的是速度与突破；行至2025年，人们更需要经得起时间检验的能力与价值。

潮水退去，真正留下来的，往往是那些把“务实”做到实处的长期主义者。

工程师的浪漫

是把确定性嵌入产品

在杭州，零跑汽车总部展厅，一张照片是绝对的视觉C位。那是2024年，零跑汽车9周年，5000名工程师在浙江一个体育场的合影，而当时零跑总公司的员工人数也就6200名左右。工程师含量占全部员工人数的80%，工程师精神，也是零跑汽车的硬核底色。

创始人朱江明，就是零跑汽车的第一位工程师。穿牛仔裤、吃罗森便利店的便餐、喝九块九的咖啡、不会整活说漂亮话，痴迷琢磨技术做产品——这几乎符合人们对“工程师”的标准想象。

流量时代里，创始人俨然成为企业的有力IP之一，但朱江明是个异数。他曾说，“我没有那么大的流量，知名度也不高，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做好自己的技术和产品。”

始终在场产品迭代的一线，是工程师的工作惯性。哪怕现在有很多技术以外的工作，朱江明还是觉得，“把产品做得更好，应该占我更多的时间。”老板用工程师精神做产品，最终会转化为每个用户微而具体的体验感。

刚领上热乎的驾照，郑佳就买了自己的零跑B10。停车是她的老大难题，但这辆车自带的记忆泊车很实用，“再也不用为倒车入库紧张。”对她来说，这辆车就像是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房间”。可以180度放倒的座椅，能接住下班后想立马躺平的身体。而宽敞后备箱，则能摆下她向往的生活：露营桌椅、运动器材等兴趣装备一应俱全。

把零跑B01当家庭车，是阿白觉得很明智的选择。语音控制的中控屏不需要繁琐操作就能即刻执行，连老人都能轻松操作。副驾的“魔术拓展孔”装上折叠桌板，就是带娃出行时的小书桌，“孩子有书桌写写画画，长途自驾不费爹妈。”全车26处储物格，也能让全家人所需用品触手可及。

事实上，哪怕是一处再细微的收纳空间设置，都来自工程师思维的严谨推演。

朱江明回忆和团队打磨零跑爆款车型C11时，经常思考的一个问题：日常驾驶车辆的过程中，个人物品放在哪里才能用得顺手，用得尽兴？

扶手箱内的纸巾盒，取用方便又不显凌乱；车门内设计了干湿分离的雨伞储藏室，雨水能通过特定管道流出车外；车内自带的手机支架，方便大多数人开车导航；甚至连蓝牙耳机，都有专门的放置区……但决定体验的并不止于细节，全新C11迭代了LEAP3.5技术架构开发，搭载高通8650智驾芯片与8295智能座舱芯片，革新中央域控架构，带来了更安全丝滑的驾驶体验。

从体感细节到工程体系，在工程师眼里，技术并非表演道具，而是真正让生活变得更好的工具。

有着通信电子行业经验的朱江明曾说，“做电子产品，从头到尾做的是嵌入式产品，表面看是一个硬件，背后更多是软件。”

在他看来，新能源汽车亦是如此，并且一台车所需要嵌入的软件、技术和细节更为繁复。但他并不会对此感到疲惫厌倦，“任何只要是跟产品相关的，我都要去琢磨怎么把它做到最好。”

浙商务实基因

重写成本结构

人们都说，年轻人正在变得越来越“抠”。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是消费者正在变得越来越聪明。这是一群能看懂参数和BOM的消费者，他们质疑的从不是高价，而是不明不白的溢价。

跟越来越懂行的消费者打交道，零跑汽车有一套自己的务实哲学。

在社交媒体上，零跑汽车被一众用户戏称为“车圈优衣库”，能实现他们的“平民超跑梦”。收入中等的小刚就是其中一个，在下单前，他也不禁担心，花十来万能买一辆什么车，也想过要不咬咬牙加点预算。做了详细攻略后，不想背太大还款压力的他还是选择了零跑C16作为代步车，“与其买丐版豪车，不如上顶配零跑。”

他形容这辆车是他的省钱神器，最让人服气的就是“抠门式堆料”，配置堪比大几十万豪车，“激光雷达、800V快充、后五连悬杆架都一股脑儿全怼上。”

这也是朱江明一再强调的目标，给用户提供好而不贵的产品：配置要高，价格要亲民，智能化程度要领先，“让人人能够开上好的汽车”。

“好而不贵”并非一句口号，也不靠砸钱搏好评，而是一条被验证可行的技术路径——全域自研。

早在2016年，零跑汽车就确定了全域自研路线。汽车最主要的三电系统，电池包、电驱动和电气架构里所有的控制器都是自研，甚至连智能座舱、辅助驾驶、车灯、座椅、保险杠等也都自主研发。朱江明表示，“主要零部件的可靠性稳定性会影响整车质量。自己控制、设计和总装，能让质量更可控，成本更优，平台化体系能力更强。”如今，零跑自研比例已达到65%，称得上是从零部件到整车的端对端一条龙。

作为车主，小刚能真切体感到，全域自研把价格打下来了。起初销售跟他说“激光雷达自己造”时，他还半信半疑。但保养、修车时的账单给出了回答。维修师傅提醒他，“这车连电机、电控都是自研的，零件成本比不少友商低三成。”

坚持全域自研，是一条更慢、更难、更不讨巧的路，可朱江明却偏偏选择走了一招险棋。他是义乌人，因此落子的时候，或多或少带了些浙商的务实基因，“义乌给我最大的启发就是成本要做得很好”。

全域自研的意义，并不只体现在售价上，更体现在长期使用成本与稳定性上。此前，零跑就遇到过供应商车灯质量不佳的问题。工程师团队为解决这一问题，自研开发了新的车灯制造工艺，既解决品控问题，还减少了10%的生产成本，提高了30%的工作效率。

自研，意味着对系统更高的掌控度，也在规模逐步放大的过程中，重新分配成本结构——省下来的不是“账面数字”，而是能实实在在让利给用户的空间。

“当产量上来之后，全域自研的优势会越来越明显，成本会被越摊越薄，在同样价格的情况下，零跑的配置会更高。”朱江明在一次采访中解释。

通过降低供应商利润、压缩体验来管控成本，在他看来不叫创新，依靠研发重写成本结构才是正解。好的创新，也不是创造遥不可及的奢侈品，而是让原本稀缺的体验，逐步成为可以被普遍拥有的生活必需品。

十年生长

慢即是快

如果把中国新能源车行业的这十年拉成一条时间轴，会发现它更像一场高频变速的竞赛。风口更替、叙事反转、技术路线几经摇摆，很多品牌在高光与低谷之间剧烈震荡。

在这种剧烈波动中，零跑汽车的路径显得格外不同——它并不抢跑，也不急于站到舞台中央，而是安安静静地蓄势而发。

作为IT跨界而来的门外汉，最初的零跑汽车曾被视为行业小透明。没有铺天盖地的营销，不喊口号、不追风口、不做网红产品，也不津津乐道于流行概念，只是理性谈论成本、利润、销量和口碑。十年间，秉持轻资产的零跑汽车撑起了17个核心三电及高附加值零部件工厂，“只投设备，不投厂房”。

直至2025年，零跑在上半年、三季度均实现盈利，连续9个月占据新势力销量榜单，提前一个半月完成50万年销量目标。

这也意味着，在一场精心计算里程、掌控发力节奏、讲求科学技巧的造车长跑中，零跑抵达了一个阶段性的里程碑。“零跑是龟兔赛跑里的乌龟，把底层基础打扎实，一步一步往上走，不急不躁。”朱江明这样形容。

这种“慢”，不仅代表了耐力，也酝酿着爆发力。

朱江明记得2022年9月28日，零跑IPO前的那天，“那顿饭不好吃”。原定的100亿融资计划未达预期，只融到了50亿。找钱，刻不容缓。

就是在这时，零跑汽车遇到了Stellantis。这家传统汽车巨头在新能源车领域慢了半拍，也有针对中国市场的战略布局，这与需要借力的零跑汽车一拍即合。

在此前传统汽车时代，中国车企要寻求出海合作，往往不得不被迫妥协，以市场换技术。而零跑汽车正因为长期坚持全域自研、掌握核心技术，以实力达成轻资产模式出海，将LEAP架构的技术价值通过全球第四大汽车集团的网络输送到海外。零跑不再只是一个中国的汽车品牌，更是成了全球智能电动汽车的“技术基建者”。

朱江明坦言，零跑只花了一年多时间就在海外有了800多家门店，“如果只有我们自己是没办法发展到这个程度的。”

截至目前，零跑已完成全球35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业务布局，覆盖欧洲、亚太、南美、中东和非洲等区域，海外门店超800家，今年海外交付有望突破6万辆，为中国车企提供了出海新范式。

十年，足够证明在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里，唯有实实在在的技术和产品才是硬通货。长期主义中的时间复利，也正在逐步兑现。

2020年到2025年，零跑销量排名从造车新势力第六跃居第一，全球累计交付超120万台，也成为了全球极少数实现盈利的电动车企。在烧钱换规模的行业惯性中，零跑验证了另一种可能性：不依赖资本输血，而是通过技术自研与体系效率实现“技术造血”。

零跑十周年之际，朱江明在发布的公开信中提出，2026年要挑战年销百万辆。这个向来谦逊低调的创始人，罕见地“放狠话”：“不能再以‘新势力’自居，而要以一家可持续发展、值得尊敬的世界级车企来要求自己。”

不过，工程师的理性很快见效。从十周年亮眼成绩单中冷静下来，他在信中屡屡强调的还是技术创新、好而不贵、出海造车和组织高效——还远不到享受成果的时候，这场造车长跑，零跑还要有足够的耐心和耐力，继续下一个十年。

慢，并不意味着保守；“慢即是快”的价值，在于能穿越周期，而不被周期裹挟。

走过2025年，人们更需要的，是能够被长期信任的能力与价值。零跑的十年，看似低调不语，但时间总会给出回应：当消费回归理性，当生活回归现实，向下扎根，才能更好地向上生长。

策划丨三联.CREATIVE

编辑 排版丨孙思

作者丨东云

图片来源丨零跑汽车

*文章版权归《三联生活周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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