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2020-04-22·阅读时长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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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摇摇
我对篮子的好感来自芥川龙之介在汉口写下的俳句:“夕阳残照下,一篮甜杏一篮暑。”也喜欢萨尔茨堡的女友安静的描述,女人们穿上奥地利传统村姑装,提着篮子祝福春天。去年,她给我寄来一件滚边收腰马甲,格子图案以嫣红、乳白和苹果绿经纬交错而成。这个周末,我就穿上这个村姑装简版,但我没有提一篮花香,也没有定格一篮福州的春色发给她。
她和先生弗雷迪将青草叶、鲜花瓣和生蛋塞进丝袜裹紧,放入洋葱水里,煮出紫红色彩蛋。有时也把熟蛋放入溶有染料的水中,染出赤橙黄绿青蓝紫彩蛋。那些彩蛋被藏在花园的12处,女儿提着空空的藤篮,开始了找寻之旅。每每找到,少女的心中绽放出如彩蛋般缤纷的欣喜。
从花园俯瞰山下,偶有歌队和乐队经过,偶有婴儿被父亲提在篮子里经过,洒下人之初的一路欢歌。安静翻到《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里的一页,“特丽莎像一个被人放在涂了树脂的篮子里顺水漂来的孩子”,十多年前,她也被奥地利人弗雷迪轻轻地拾起。虽然她一向认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他那瓦蓝的眼睛和憨憨的笑容,却给“异”作了注解,不是感情的寡淡,而是文化习俗和思维方式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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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杂志和他倡导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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