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2020-03-31·阅读时长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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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摇摇
老友调侃一个胖到极致的人:那张脸长成了梯形。我陡然记起森鸥外《雁》中,同学指使冈田将砸中的大雁藏在大衣里,一路上把它夹在当中,遮掩他的身体。但是不论怎么藏,总是从他大衣的下摆露出两三寸羽毛,而且大衣下摆弄得鼓鼓囊囊的。他的体态看上去像个圆锥形,倒让他们想起求圆锥立方积的公式来。
男人对衣摆有蓄意的遮,也有欢快的露。卡夫卡《判决》中,父亲迎向儿子走动时,他厚厚的睡衣敞开了,下摆在身体的周围飘动。“我的父亲仍然是一个魁伟的人。”儿子心里说。父亲对儿子的判决也在此刻埋下了伏笔。
还有重返雪国的岛村,刚招来艺伎,却一心借机逃离。后来,他转身撩起浴衣后襟,一溜烟跑下山去,两只黄蝴蝶从他脚下飞起。这才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是想找驹子。
此时,与驹子初见的日子已经过去了199天。岛村看到驹子的衣服下摆铺展在乌亮的地板上,虽然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但也给人洁净的印象,甚至令人想到她的脚趾缝里大概也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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