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读书
2019-05-23·阅读时长6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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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杂志创办于一九七九年。而我与它真正有了“交往”,却是多年以后。
一九七九年是我在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外国文学系读研究生的第二年,也是儿子出生的年份。仅仅这两点,足以说明我当时的日子过得焦头烂额,几乎无暇旁顾。勉强左支右绌毕了业并在社科院外文所工作一年多之后,我幸运地得到了公费赴美留学的机会。不过,这份运气也附加了相当严苛的条件:教育部只提供第一年的生活费且要求攻读博士学位。依依难舍、忐忑不安却又满怀激动的求知愿望,我在五味杂陈的复杂心境中告别了亲人和家园。
到一九八六年冬,我在美国新泽西州罗格斯(Rutgers)大学英语系修习已经三年多。熬过了第一学期的不适应乃至沮丧无措,余后几个学期成绩都是一水儿A(straightA),得到系里的嘉许(多数选课成绩为A是读博士学位的必要条件),拿到校方奖学金并攒够了必要的学分。之后,凭借中国学生善于应考的技术积累细心准备,通过了博士资格口试。接下来做些初步思考阅读和研究、提交论文提纲并得到了导师们首肯,我的心情放松下来,一边继续收集、复印资料,一边计划回国写论文。
这时传来了父亲病危的消息。好在陆续购买的一些书籍已经托朋友海运了,余下的个人物品寥寥无几。我匆匆打点行装赶回北京,夜晚下了飞机便直奔三○一医院。父亲已经昏迷不醒。但是他留了一口气等我来到病床边。两天后他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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