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2018-07-20·阅读时长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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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我就有了一间不大不小的单间,不是租来的房子,你知道这在学生时代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
这几年,小屋一直在我脑海里绕啊绕,而且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虽说如今我也有了自己的房子,但是这间小屋在我的记忆里,从没褪色过。屋子不小,面积大约在40平方米左右,后面有一个一般老式平房都有的小套间,可以放放杂物什么的。屋外小院里有一棵挺大的梧桐树,小院里有两间房,当年的邻居是一个年轻小伙儿和他的情人。秋天有时候我会搬把椅子出来闲坐着,梧桐树叶子一会儿掉下来一片,落地“啪”的一声轻响。
这间小屋曾经带给我的快乐、陋室里一张吱呀作响的单人床,一个黑漆的三斗桌,同样黑漆的椅子,除此之外就只剩一台燕舞牌双卡收录机。我现在就很想把那套黑漆桌椅弄到上海来,这套家什结实质朴的劲头绝非宜家的廉价组装家具可比,特别是那张黑桌子,稳定牢靠地如同牛背一般,结实的程度至少可承载三个肥硕的莱文斯基。夜半“燕舞”有时会传出张楚的歌:《孤独的人是可耻的》,伴随着曲中优美的小提琴声,台灯下淡蓝色的烟雾袅袅上升,一个带着大号圆黑框近视镜的青年开始猛练孤独。我时常在那黑桌上写几行酸字,缓释一下没着没落也说不清楚是绷紧还是空虚的情绪。还记得我曾写了四大页的情书给一个女孩,女孩后来说那不是情书倒像是战书,年月久远我早已记不清那封信的内容,可到现在我还偏执地相信那是我一生再无法到达的文字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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