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驳静
2018-03-01·阅读时长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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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后,我见识了超现实主义大师达利,他的两撇胡子,做成向上翘起的天线造型,霸气地流动着荒诞梦境,宛然我当年前额头发旋儿处的模样。
老顽童周伯通和瑛姑少时分手暮年重见,见面第一句话却是问她:我们那个死去的儿子,头顶是一个旋儿还是两个旋儿?一听是两个旋儿老顽童可高兴了:两个旋儿像我,是聪明的娃。天赋异禀的传说先不追究,我的第三个旋儿,生长在蹊跷的前额发际处。别人家的小孩刘海总是平整齐顺的,到了我身上,却横亘一处天生的旋儿。平地里裂开一条缝,有一撮高于其余刘海半厘米,抹不平剪不掉,跑得急了还左右晃荡,真是羞也羞死了。
因此,五六岁的时候,邻居二丫开始把半张脸都涂满口红并成功吸引小杰哥哥的目光后,我也开始往村里唯一的理发师家里跑,和他度过了很多研究的时光,试图整治出一个长期方案。那几年里,我从上山偷桃下地偷桑椹的长发女娃,变到剪着小子头每天按时上学的小学生,却依旧是阿九家的常客。重要的是,有时候商量半天没有结果,他会给我用他的秘方油,抹上去,额头的天线就会消失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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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écris, la nuit tombe, et les gens vont dî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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