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2018-03-01·阅读时长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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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谈论诗,是在宿舍前空旷的草地上,师兄高声朗读新作,然后普及诗歌理论,关于“哀伤美学”的,因为他是川端康成的“死忠”。我们几个新入门的文艺小女生痴痴托着下巴,听得云里雾里。来来往往的同学被自恋的文艺腔吸引,像看公园中央的猴群一样看着我们。师兄说:木秀于林风必吹之。
晚熟型的我那时天真地以为一行行的句子就是诗。其实诗是一见钟情的情人,有恰好的时间、地点、氛围,甚至适宜的温度、湿度,才会在一道灵光中款款而至,才能恰到好处地给人阅读的快感和绵延的思绪。大学时心血来潮写了几十首,写到理屈词穷,线索用尽。婚后翻给老公看,他一脸苦相:你别强人所难,我真心不懂。
那时,我常趁夜深人静,在寝室秉烛疾诗,舍友戏谑:诗人半夜出来装神弄鬼了。有段时期被打击得体无完肤,认为自己可能是走火入魔。更夸张的是后来,她们嘻嘻哈哈地展开如火如荼的讨论:为什么诗人多死于非命?要么自杀,要么先他杀再自杀,实在死不了就进疯人院。我很想捍卫诗人的名声,转念又阿Q了下:姐妹也是为我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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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杂志和他倡导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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