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曾焱
2018-02-27·阅读时长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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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宏伟在工作室 )
2008年夏天,杨宏伟刻完了《针床》。刀为心役,刀刀是力和道,蚀入整张木版,“以后想做也做不出来了”。他说,他喜欢这种精心设计过的、饱含时间感的偶然。
“硬伤”展上,布列着一个个这样的“偶然”。杨宏伟的版画几乎是非复制性的,见画更见版,即兴、恣意的刀痕让木刻背后的“木性”尽现。在他看来,版画更多的是对版的理解和操控,是作者和版在交流,“不断地把偶然变成必然,版画语言就产生了”。
2010年底,杨宏伟以木口木刻(Wood Engraving)技法完成了11米黑白长卷《世纪坛》。木口木刻是以推刀在木头的横截面上刻作,这种古老技法出现在13、14世纪的欧洲,最初用于印制《圣经》插图,18世纪后转变为一种创作手段。木口质地坚硬、纹理紧密,被认为在难度上大于木面木刻(Woodcut),通常要经过7年以上的学习才能够掌握它。1993年,还在天津美术学院上学的杨宏伟从老师陈九如那里无意中看到一本英国人的教材,他开始自己琢磨和练习,经常做些小的木口作品。到《世纪坛》,20年的经验全用上了。由于是横截,木口版画的尺幅受到树木直径的局限,11米的长卷要用多片小板来做拼接,杨宏伟实验了一年多才解决了材料问题,然后便是一年的不可自拔的创作沉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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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联生活周刊》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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