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imonFann
2018-02-26·阅读时长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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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怒放”演唱会时全部的“60后”老炮都涌到了现场,全场卡拉OK。是夜,整个微博都是北京四张以上的老男人的怒放,其中各类文学中年不乏其人,但是我期待着上海的“怒放”。上海良好的市场在包容了话剧之后,继续包容了最具叛逆精神的摇滚乐,在这座精致的城市里面延续着最为难忘的梦想。来自北京的摇滚老混蛋们虽然不解地看着下面摇曳的荧光棒,但是依旧对他们又喜又恨,因为这样的观众在戴着红领巾穿着翻版海魂衫之后,还可以摇起荧光棒。
开场的时候我在安检处等待一位迟到的姑娘,场内巨大的声浪令我再次回到1990年的深圳之春摇滚音乐会,那个年代留下来的喧闹是来自于现场调音的孤单节奏,我看到了没有发胖的黑豹、现在已经远离摇滚乐的尉华,最深刻印象的是整场的调音师老哥,他们对于深圳这个渔村变成的都市,带着北京来外地的眼光。发胖是一件令人难以忘怀的事情,但是中年发福也是任何乐观人群无法逃避的现实。再一次听到这声浪的时候,我知道我已经无法再一次站在舞台下面恣意跳跃,因为我知道中年对于摇滚乐爱好者意味着远观的独自陶醉与丈夫有乐无人知的畅快。
当海魂衫和红领巾都成了装饰品之后,摇滚乐的前途就是如何在“钱柜”的点歌排行榜里面让更多的唱将们理解它的内涵。《滚石》报道那些几十年之后再次来到胡士托小镇的中年人不再躺在泥浆里面打滚,而是穿着考究的休闲外套、手里攥着宝马车钥匙呼唤他们心爱的歌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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