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2018-02-25·阅读时长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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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的“秦腔”不是那戏,而是三秦大地的那腔调。
语文老师贾甲仓是我转学后的小学班主任,纯种的陕西岐山原上人士,号称跟贾平凹是亲戚,当然贾平凹是谁我们当时是不知道的。他纯正的秦腔着实让我费解了很长时间才适应。他评价我们点名起立的样子,“提起一长条,放下(读hà)一大滩”,我至今都拿来提携儿子。“鬼哭狼嚎犬狂叫”是他对我们下课时的形容。“双手能写梅花篆,我(读e)党不用亦惘然”是对他或者我们命运的隐喻。他对时下不重视语文的作风很感慨,对普遍念“骆驼样(祥)子”、“西安杀戳(戮)”的老师们很无奈。教完我们五年级,他就调回原上某学校了。后来我才知道贾平凹是陕南出生,跟关中没大关系。
到了高中,教数学的樊有世老师担当我们的班主任。他是镇子旁边樊家村人士,真正的岐山口音,为了响应“普通话教学”的号召,他尽量用他夹杂秦腔的陕普给我们上课。但下课铃一响,他就回秦腔了。化学老师雷长乐才不管什么“普通话教学”,他操着陕南和关中混合的陕西话,用我们同学的话说:“上了一个月的化学课,不如上英语课听懂的多。”他的课经常笑声不断,要搁现在,没有郭德纲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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