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2018-02-25·阅读时长3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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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姆·霍尔特
)
读大学时,美学课上老师无奈地说“美学不美”。大学里没有专门研究笑话的课程,不然老师也会说,关于笑话的理论并不好笑。英国剑桥大学古典学教授玛丽·比尔德写道:“笑跟食、色一样,是人类社会一种非常普遍的现象,但同时它又具有文化和历史的特殊性。”世界上的每个民族都笑,不管他们是什么民族、用什么语言,笑声都是一样的。而且,他们几乎都用一模一样的字词来表达笑声。在阿尔巴尼亚语中狗叫声是“ham ham”而不是“汪汪”,在匈牙利语中猪叫声是“rof rof”而不是“哼哼”。甚至灵长类动物也会笑,达尔文率先指出,亚里士多德错误地以为人类是唯一会笑的动物。打那之后,很多学者挠黑猩猩的腋窝、观察它们的玩耍,确认它们也会笑,或者接近于笑。人类笑声是呼气时发出的,黑猩猩吸气时也会发出笑声。这一区别也许非常关键。
但在生理刺激之外,笑话、漫画、图片和滑稽表演引起的笑就不一样了。美国人觉得好笑的东西,英国人不为所动,100年前的漫画也不再令今人觉得好笑。笑声无法穿越空间、时间、年龄甚至族群障碍。
如何解释生物学上笑的普遍性和文化上的差异性呢?理论家和科学家们从两个方面着手。一方面,他们指出胳肢引起的笑并不是反射性反应,胳肢自己几乎不会发笑。意在威胁而非善意的胳肢也不会让人笑,只会让人尖叫或落泪。结论就是,胳肢和笑之间的联系是社会性的,而非生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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