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赛
2018-02-24·阅读时长8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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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9月6日,在GVFI设在喀麦隆的研究据点,内森·沃尔夫博士(右)与GVFI研究员约瑟夫 )
2009年,内森·沃尔夫(Nathan Wolfe)博士被美国《国家地理杂志》评为“十大新兴探险家”之一。作为流行病学家,他的确不像是科学家,而更像是19世纪的探险家。在喀麦隆的热带丛林里,他花了15年的时间监控各种病毒从动物向人类社会传播的流动过程——艾滋病病毒最初就是从这里进入人类社会的。在马来西亚,他与当地一位研究者合作研究尼帕(Nipah)病毒,一种由果蝠携带的致命病毒。在老挝,他与一位科学家一起跟踪热带立克次体病。他还辗转于中国、马达加斯加、巴拉圭等地,帮助当地科学家建立新的病毒监测网络。也有人叫他“病毒捕手”。
美国著名女记者劳里·加勒特在《逼近的瘟疫》一书中曾经描写过许多八九十年代在前线与病毒作战的科学家。作为老一代“病毒捕手”,他们的角色更像是侦探,疾病发生、传播带来死亡与恐惧,然后由他们来查明真相;而沃尔夫博士的调查则更像是《少数派报告》——他试图建立一个预警机制,严密跟踪和监控病毒跨物种传播的早期过程,在“下一个HIV病毒”到达人类的血库、飞机、性交易网络之前捕获它们。
在喀麦隆,他曾经3次感染疟疾,有一次差点死掉。一直驱动他的热情的,是一种可怕的前景:一种新的流行性疾病将从这里蔓延至全球,杀死数百万人。在流行病学界,这绝非危言耸听,而是共识。全球化、航空旅行、气候变暖、抗药性的威胁等,使人类应对瘟疫的每一个链条都变得更加脆弱。无论SARS或甲型H1N1流感,完全可以被视为一次更可怕的事件的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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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联生活周刊》资深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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