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曾焱
2018-02-23·阅读时长8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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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孙甘露把徐累归入“蕴藉斯文、娴雅僻静”那一类的朋友。1997年,他的长篇小说《呼吸》印行法文版时,法国出版商特别挑了一幅画来做封面,是徐累的《读》:一跷腿读书的人,书页遮面。孙甘露后来记:“以私人感受而言,那就是为《呼吸》画的。”几年后,徐累的《花天水地》到他眼前,作家在书房坐观水中白马背上青花,称叹“乖谬而优美”。
徐累自己,对于他的绘画和文字及文学意象之间的关系,从来都彰显不讳,尽管在当代艺术观念里,绘画的文学性最大可能被视为“当代性”的反面。几个月前,加拿大画家亚历克斯·柯尔维尔(Alex Colville)去世——1984年中国美术馆做过这位画家的作品展,和其后的劳申伯格一样,他在某种程度上启蒙了中国“八五美术新潮”那代艺术家。徐累写了一小段文纪念他,也大可看作在描述自己的艺术观:“绘画有‘纯粹的绘画’和‘文学的绘画’两类,亚历克斯·柯尔维尔是后者,肯定会有人嘲笑他,认为他不够前卫,不够炫技。殊不知情感比油彩更难呈现,尤其是慵常生活中与无聊搏斗的情感,那是在柏油路缝隙中长出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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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联生活周刊》副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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