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2018-02-08·阅读时长9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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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您已购买,请登录1.《盲人影院》,周云蓬,2004年
在《盲人影院》中,周云蓬写下了一个盲童的幻想。他在想象中学会了弹琴唱歌与写诗,去了城市戈壁,草原沙漠,品尝爱恨与疯狂,求索信仰和理想。但最后,他却发现自己从未离开过盲人影院,“没有到处行走,没有爱过一个姑娘,那些经历和传奇都没有发生过”。
《卡夫卡谈话录》中提到过这样一个细节,卡夫卡的忘年交古斯塔夫·雅诺施用在“盲人影院”乐队当风琴手挣到的20克朗将《变形记》《判决》《司炉》装订成了一本皮革封面的合订本。合订本的封面还烫了一丛荆棘,荆棘下有几个烫金的字:弗朗茨·卡夫卡。卡夫卡认为朋友此举是对自己的评价过高,因此感到痛苦,他说道:“我的全部拙笔都该毁掉。我不是光。我只是在自己的荆棘丛里迷了路。我是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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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杂志和他倡导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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