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拉特爵士告诉我,在那些复杂得令人耳眩的高难度段落,绝大部分人要把所有的音符弹出来都很艰难,“郎朗却自得其乐,不仅绝对准确,而且那份轻松还让他有多余的能量去塑造乐句,让音符舞蹈”。西蒙·拉特如此评价:巴托克“难度极大,要求非常精湛和丰富的演技,在许多时刻也需要精致和美感。郎朗是以他与生俱来的方式在演奏,这就是他的风格,他的音乐”。在认识郎朗的这么多年里,“我从未感到他在弹琴,我感到他是为钢琴而生的”。
07-20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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