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第一次遇见一生钟爱的音乐类型时不到20岁,那时的我们以纯粹之心感知世界,某段旋律便能成为叩击灵魂的钥匙。对我而言,爵士乐、《汉密尔顿》与《悲惨世界》便是如此。 深夜电台里,爵士乐的萨克斯独奏用沙哑音符流淌出慵懒自由,像加冰的威士忌激活我对即兴美学的痴迷;而18岁时,《汉密尔顿》以说唱燃爆耳膜,亚历山大·汉密尔顿的理想混着贝斯鼓点,让我看见音乐剧与历史碰撞的力量。《悲惨世界》的《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则在高三重压下劈开沉闷,芳汀的哀鸣与合唱声浪,化作胸腔里对正义与希望的共鸣。 这些年轻时的音乐邂逅,早已与青春记忆缠绕:爵士乐里藏着写作业时的台灯暖光,音乐剧唱段回荡着课间与朋友的模仿笑声。它们不是单纯的旋律,而是刻着“少年时代”的时光标本,让最初的热爱成为对抗庸常的勇气原乡。
06-05 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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