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去世前一两年,杨绛先生还在为整理编辑丈夫的手稿而忙碌。她这样评价自己:“钱锺书的天性,没受压迫,没受损伤,我保全了他的天真、淘气和痴气,这是不容易的。”她一向对自己评价不高,唯独在这个意义上,她觉得自己“功莫大焉”。
05-09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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