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锺书年轻时候在给杨绛的信中曾说他的愿望,“志气不大,只想贡献一生,做做学问。”这实际成为他们一家人的处世准则。他们尽可能远离政治,用无功利追逐的读书来抵挡人世的风风雨雨。现在,杨绛独居于失去人生至爱和陪伴的痛苦中,通过和苏格拉底的“笔谈”,为灵魂找到出口。她没有被悲痛击倒,决意一个人替“我们仨”,继续做做学问的愿望。
05-08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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