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心太多,用力太过了,他的文字有太强的表演性,表演得可以说有些做作了;他的不少浓得化不开的句子在浪漫主义已经消歇的文学时代读来难免使人面红耳热,他太想追回文人从前的姿态了,却反而显得有点失态;他也太想在当代建立起文人的尊严了,却反而变得有点折辱尊严
04-01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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