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写作不属于任何思潮,不属于任何主义。山川河流、普罗大众、神仙鬼怪、炊烟云朵,都在我的文学版图里,它们是我文学边疆的徽标,孤独孤绝,难以入流。任何思潮的宠儿,在获得侧目和关注的同时,也难免沾染泡沫。所以判断今天的文学哪些是金子,应该是半个世纪后的事情。我觉得一个作家如果做了思潮的俘虏,写作的船就会触礁。而我的这条船在我文学版图的山河间划行了30年,还没有被潮头淹没,也没有因小磕小碰而伤筋动骨,依然能够在一颗越来越沧桑的心的驱动下,不惧寒流和黑夜地航行,这是最让我庆幸的。
03-16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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