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对晚明的普遍看法是,文化进入一个极其精微的繁盛期,但其内部已呈现某种程度的腐朽。对物的执迷,或许也可以看作渐渐边缘的晚明士大夫阶层,以“发明品味”来作为社会区隔,保持对文化权力的操控地位,也以人文传承为生命和理想的自觉。将殉国与趣味、入世与出世融为一体的文震亨正是典型代表。
01-05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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