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读

因为萧军经常外出工作,“夜间他睡觉醒也不醒转来,我感到非常孤独了!白昼使我对着一些家具默坐,我虽生着嘴也不能言语,我虽生着腿也不能走动,我虽生着手而没有什么做,和一个废人一般,有多么寂寞!连视线都被墙壁截止住,连看一看窗前的麻雀也不能够,什么也不能够。玻璃生满厚厚的和绒毛一般的霜雪,这就是‘家’,没有阳光,没有暖,没有声,没有色,寂寞的家,穷的家,不生茅草荒凉的广场”。

10-11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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