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人有一种倾向,习惯于把自己狭隘的“知”上升为普遍的“知”,而一旦把自己的狭隘的、可不可的习惯性地“知”,上升为普遍的是非之知的时候,于是就产生了是非的纷争。所以到这个地方,那么一切狭隘的“知”对我们的遮蔽,就构成了对大知和真知的障碍。那么一旦构成了对大知和真知的障碍,而要超越这种对大知和真知的障碍,我们就要回到根源处,回到那些狭隘的“知”的根源处,去看这些“知”从何而来。简单地说,这些“知”来源于彼此之间的限隔,那么彼此之间的隔断,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立场,彼有彼的立场,“是”有“是”的立场,那么这样的立场之间的隔断,它是真实的吗?庄子通过他的哲学的思考,就得出这样的结论: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所有的事物都通为一,庄子讲“为一”的时候是讲通为一,也就是说所有的“彼”“是”之间的限隔,“彼”“此”之间的限隔,“我”与“非我”的限隔,这些限隔,这些隔断,其实都是假象,都是错觉。“我”与“非我”,彼与此之间,是通为一的。一旦明白这样一个“通为一”,我们就真正地揭示出了,所有那些狭隘的“知”,无论是上升为普遍的是非之知的,还是没有上升为普遍的是非之知,而只是停留在“可不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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