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德国社会学家齐格弗里德·克拉考尔(Siegfried Kracauer)在《论无聊》一文中说:“大部分人没有多少休闲时间,他们把所有的精力用于获取生活必需品。但没有哪个人一点休闲时间也没有。办公室不是一个永久的庇护所,过周末是一项制度。因此,从原则上说,在那些美丽的自由时光,人人都将有机会陷入真正的无聊。”“但人们可以去看电影,图像开始接连出现,人们在观看过程中忘记了自己,巨大的黑洞上闪动着不属于任何人但论尽所有人的虚幻的生活。谁能抵挡住那些精致的耳机的诱惑?听广播不会带来有教养的对话,只会让人变成全世界噪音的操场,不让人有一丝无聊的权利。人们沉默、毫无生气地坐在一起,就像他们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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