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读

但问题是,正是这种“巨婴时代”的集体合作驱使我们接受了本该质疑的社会秩序,主动放弃了对更合理的世界的改造权,但“一个从根本上否定成年的社会不可能培养出非常活跃且有责任感的公民”,而“如果没有相当数量的有责任的成年人,也不可能创造出另一种社会”。也就是说,表面上我们拥抱了童年的快乐与安宁,实质上却消灭了让这个社会变得更好的可能。

12-02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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