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文明中,人生被看作一系列的克服和战斗。明与暗之间就存在着永恒的纠缠,总是会有要去斗争的理由。战斗的对象倒也并不一定很具体,有时这是不测的命运。如帕斯卡在《沉思录》中说:“人生与其说像舞台表演,毋宁说更像摔跤赛,面对打击和不可逆料,坦然处之,岿立不倒。”有时克服的只是生活本身:为了活出气概,为了一种叫作美德的东西。17世纪德国诗人格羽菲乌斯在《夜晚》中写道:“这生活在我面前展开,犹如一条跑道。”只有在浪漫主义那里,事情才颠倒过来。人生的最高形式成为了佛教式的无所作为。于是,最高贵的生命是植物一般静止的。施莱格尔在《卢琴德》中说:“最高、最完善的生活无非是一种纯粹的植物化。”一切对立都被遗忘
08-27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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