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理性和启蒙将自身树为偶像和权威时,它们走向了自身的毁灭。正如福柯在他的著名论文《什么是启蒙》中谈到的那样,他继承了康德对于启蒙的定义,即要把人从一种不成熟的状态下解救出来,这“是一种我们的意志的特定状态,这种状态使我们在需要运用理性的领域接受别人的权威”,另外,他认为理性的本质恰恰在于它的批判能力,“批判是在启蒙运动中成长起来的理性的守则,启蒙运动是批判的时代”。一旦人们将理性奉为权威,理性不可避免地失去了自己的本质。所以,无论是理性还是启蒙运动必须要坚持的就是对自身的批判,抵制自己成为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