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乐
2019-02-14·阅读时长9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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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您已购买,请登录(文 / 王崇刚 编译)
我就任巴伐利亚音乐总监后排演的第一部新歌剧,是理查•施特劳斯刚刚完成的《阿里阿德涅在纳克索斯》,它采用了莫里哀的戏剧《贵人迷》的框架结构。施特劳斯本人曾在加米施的家中为我弹奏过这部歌剧。作曲家对这部有几分做作、却很精巧作品的冷静完美的钢琴演绎,给予我的那份快乐,我依然记忆犹新。他的演奏清晰真切,就像我们面前桌上他书写的乐谱,尽管是纯粹的冷色调,却依然让我感受到潜在的骚动迹象。真的,这些戏剧性场景的狂暴与热度给我这样的印象:它们是天神至高无上力量的恩赐,并非激情勃发的凡人所能给予。当我在书写整洁的乐谱末尾发现了作曲家的手书:“完成于小宝贝生日”的时候,心中有一种别样的激动。这种和睦家庭的感触,让我冷漠的心境略微暖和起来。
我排演的诸多新剧目当中,依然保留在我记忆中的除了理查•施特劳斯的《阿里阿德涅在纳克索斯》、《没有影子的女人》,还有弗朗兹•施雷克(Franz Schreker,1878-1934,奥地利作曲家)的《遥远的声音》(Der Ferne Klang)和《标号人》(Die Gezeichneten),沃尔特•布劳恩费尔斯的《鸟儿》,克雷瑙(Paul von Klenau,1883-1946,丹麦作曲家)的《苏拉米斯》(Sulamith),普菲茨纳的《帕莱斯特里纳》,格雷纳(Paul Graener,1872-1944,德国作曲家)的《唐璜最后的历险》——当然这是一个不完整的清单。我的努力同样指向对德国浪漫主义的挖掘,重新排演了像韦伯的、《魔弹射手》《欧里安特》和《奥伯龙》这样的剧目,以及马斯纳(Heinrich Marschner,1795-1861,德国作曲家)的《汉斯海林》,洛尔青的《水仙女》,戈茨的《驯悍记》,雨果•沃尔夫的《长官》,普菲茨纳的《可怜的海因里希》和《爱情花园中的玫瑰》。不仅在音乐上,而且在布景和戏剧性方面,让它们再度兴盛起来。我对于格鲁克日渐钦佩,这促使我对他的《奥菲欧与尤丽迪茜》和《伊菲姬尼在奥利斯》做出了不懈努力。我还在威尔第《法尔斯塔夫》,以及科尔内乌斯(Peter Cornelius,1824-1874,德国作曲家)的《巴格达的理发师》的排练中,度过了美妙的时光。其他指挥家被委托排演克洛泽(Friedrich Klose,1862-1942,德国作曲家)的《伊萨比尔》,唐尼采蒂的《唐帕斯夸勒》,亨德尔的《朱利奥•恺撒》,以及众多其他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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