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曹利群
2019-02-14·阅读时长7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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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切利的天赋就在于他能让时间静止。从第一个音符开始,我们仿佛挣脱了现实的时空,看着它像云朵一样飘过。我们仿佛坐在一架飞机上穿越几个世纪,却似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沉浮。在音乐的包裹下,这种静止的意象很好地描绘出死亡之河的景象。——施尼特凯
将近二十年前,我曾在一篇小文中推崇过几位东欧的作曲家,他们是爱沙尼亚的阿沃•帕特,波兰的格莱茨基,拉脱维亚的瓦斯克斯,亚美尼亚-苏格兰裔美国作曲家霍夫哈奈斯,美国的科科里亚诺。他们当中还有中一位就是格鲁吉亚的坎切利。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在欧洲所谓主流音乐里他们的声音几近被淹没,在先锋音乐里他们同样找不见出路,最终他们回视传统的宗教音乐,向那里找寻灵感;俯身于民间传统,向那里汲取养料;直面当代社会与文化的困局,在抗争中发出自己的呼号。如今他们已经为自己赢得了世界音乐文化格局中的不可或缺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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