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钟和晏
2018-07-13·阅读时长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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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是两个蛋白色的玻璃花瓶,稍微有些不同,它的底部不像通常是平整的,而是很奇怪的锯齿形状。靠着3个坚齿站立着的花瓶显得很轻,微微地发着光,好像漂浮在桌面上似的,瓶里即使没有插花也很吸引人。设计师琳·伍重(Lin Utzon)谈起过她2001年坐船到北极格陵兰旅游的经历,因为大自然的力量,沉重的冰山与海平面接触的地方就是这样一种锯齿状。
也许多少和伍重这个在建筑界知名的姓氏有关(琳的父亲是悉尼歌剧院的建筑师Joern Utzon),花瓶被简单地称为琳·伍重花瓶。蛋白色瓶由两层玻璃组成,内层是透明玻璃,外层是喷砂玻璃。后来,琳又用同样的双层技术让她的花瓶墨里透白,取名Smoke。从这个被人很有意蕴地称为“寒烟翠”的花瓶中,能隐约看出东方鼎的影子,它也有中国瓷釉的润泽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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