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驳静
2018-06-28·阅读时长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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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您已购买,请登录口述/杨帆 记者/驳静
我本身是浙江富阳人。富阳在杭州西南角,距离武林广场约30公里,从西溪到武林广场也有近20公里。它原是县级市,赶在2016年9月份的第11届G20峰会前,撤市设区,连带地,由G20带动的杭州房价上涨也波及富阳。我从北京举家搬迁至杭州,正好赶上了杭州这座城市的行政变化和房价的大波动。
2004年,我到北京读书,毕业后留在北京,并在这座城市娶妻生子,一住就是十多年,虽然没有户口,仍算在北京留得比较彻底。要不要回浙江是个“灵魂拷问”,遇到刺激才会发生。几年前儿子出生后,上学的问题摆到了眼前,问题似乎紧迫了起来。当时大家还都在大肆讨论“逃离北上广”,但我还真不是受此影响。在我拿到飞猪offer的时候,我刚刚买了房子住进去不到半年,逃离的星星之火即便从前有过,当时也恰好处于熄灭状态。
实在想不好,我就用笨办法。我跟我老婆二人,摊开一张纸,分为两列,两边各自罗列生活在北京、杭州的好处,其中收入算得特别详细,比如回杭州,表面上我的薪水的确涨了,但我跟我老婆原本的两份收入要变成一份,算下来生活压力并没有真正下降,更何况我们还背着每月1.8万元的住房贷款。
所以飞猪这个offer确定后,我犹豫了整整一个月。周围朋友都问,机会不错,趁机回杭州有什么不好吗?我自己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算上上学,我在北京整整15年,占据我人生的一小半,要离开还真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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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écris, la nuit tombe, et les gens vont dî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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