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 音

佩曼的思想一般都是警句。地点是不相干的：重要的不是一样东西在哪里，而是它引导你朝哪里去。他谈到城市化：一个城市谈不上有什么性格，它是一个精神分裂的头部空间，里面是喧闹的矛盾。

——英国作家汤姆·麦卡锡，《撒丁岛》

一个年轻人，在他青春正盛时呈献给世界的第一部诗集，应该像春天的鲜花，像莫德林学院草坪上的山楂树，像康姆纳田野的立金花；而不该去背负一个可怕可恨的悲剧、一个可怕可恨的丑闻。

——王尔德，《自深深处》

在人的堕落状态中，他在两种希望之间摇摆，其一是希望像上帝一样获得彻底的自足，其二是希望找到一个偶像可以为自己的存在承担所有责任，自己则成为一个不负责任的奴隶。沉迷于第一个希望，其结果是带来孤独感和意义的丧失；沉迷于第二个希望，其结果将是不断遭受虐待。

——奥登，《染匠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