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星
2018-02-27·阅读时长18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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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8年,伦敦奥运会马拉松比赛中,意大利选手多兰多·皮特里在裁判的帮助下冲过终点 )
“文洛克”
虽然在地域与语言上相距颇远,英国人一直对希腊的古典文化抱有一种可以理解的热诚关切。19世纪初就有拜伦抛弃妻子、奔赴爱奥尼亚岛去支持希腊的独立运动,虽然自嘲“难道你一向庄严的竖琴,竟至沦落到我的手里弹弄”,但并不妨碍梦想他自己成为复活的斯巴达三百勇士中的一员。时至19世纪末,希腊似乎已经不再需要人们为它实打实地冲锋陷阵,只余下些马拉松的山峦与海浪应酬梦想者们对于往昔的颂歌。法国人顾拜旦(Pierre de Coubertin)被尊崇为“现代奥运会之父”,1892年他在索邦大学关于“恢复奥运会”的讲演也被认为标志了现代奥林匹克运动的开始。不过,这位重量级人物早在1890年就曾写下这样的文字:“假如说奥运会即便没能在现代希腊得以复苏,但至今仍然幸存,这应归功于布鲁克斯博士,而不是哪个希腊人。”
布鲁克斯(Dr William Penny Brook-es)是个英国人。1809年,他出生在英格兰西部的小镇马奇文洛克(Much Wenlock)。1994年,时任国际奥委会主席的萨马兰奇到访马奇文洛克,在布鲁克斯的墓前献花,并留下了一句“盖棺定论”:“我来到此地向布鲁克斯博士致敬,他的确是现代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奠基人。”顾拜旦的拥趸看到这种说法可能有些不舒服,但按照最基本的长幼次序,布鲁克斯确实占有先天优势。顾拜旦写下对布鲁克斯的称颂,是在他1890年10月应后者之邀拜访马奇文洛克之后。当时布鲁克斯81岁,是马奇文洛克的治安法官,同时也是德高望重的医生、实业家;而出身于法国贵族家庭、拥有男爵称号的顾拜旦那一年不过27岁。关于安排这次拜访的目的,1890年10月25日的《文洛克通讯》(Wenlock Journal & News)上布鲁克斯留下的说法是:“主旨为启迪来自法国的一位绅士,皮埃尔·德·顾拜旦男爵。他急切希望引入英国式体育,在其国人中大规模推广体格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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