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薛巍
2018-02-25·阅读时长6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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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录《一位偶然的社会学家的历险:如何解释世界又不讨人厌》 )
笑话的认知功能
美国社会学家彼得·伯格在回忆录《一位偶然的社会学家的历险:如何解释世界又不讨人厌》中说,2009年,他在维也纳跟一位朋友的女儿聊天,她刚开始在大学学习社会学,感到很失望。她读过伯格的《社会学的邀请》(中译本《与社会学同游:人文主义视角》),期待令人兴奋的知识体验,但相反,她感到非常无聊。伯格说,当前欧美大学里的社会学课程让学生感到无聊并不令人感到意外,因为社会学的笑话很少。其中一个笑话与此直接相关:医生对一位病人说,他可能只能再活一年了,得知这一可怕的消息后,病人问医生有何建议,医生说:“嫁给一位社会学家,或者移居北达科他。”“这样做能治好我的病?”“不会,但是这一年会显得更长。”
伯格认为,近几十年来社会学患上了两种病:首先是对方法的崇拜,只研究适用于量化方法的社会现象;其次是社会学研究服务于意识形态宣传。这两种疾病都使得社会学更加枯燥。伯格的批评者说,他是那种其著作中唯一的数字是在每一页下方的社会学家。伯格并非一概反对量化方法,他说,量化方法本身没什么错,可以很有用,但出于昂贵的调查成本的资助者的利益,导致越来越复杂的方法被用于研究越来越琐碎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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