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联生活周刊
2018-02-24·阅读时长5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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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萨维耶从父亲那里要来一小片葡萄园,开始生物活力种植法试验 )
距离2010年初时还只背诵传统的“风土”教条仅间隔不到10个月,时至2010年底,很多法国葡萄园主已经习惯于在面对媒体采访时摆出这样的派头:“阿兰·格拉约不需要自己证明什么。在他仿佛面对后知后觉者的超然微笑背后是有些羞涩的自我慰籍,在他信奉的Crozes-Hermitage风土守护神看护下,他那20公顷西拉(Syrah)葡萄会帮助他生产出优质红葡萄酒和精品白葡萄酒。”
格拉约的酒并未贴上BIO标签。格拉约认为这并不需要,因为真正意义上的纯生态葡萄酒并不存在:所谓生态(BIO)标注仅限于葡萄种植阶段。正式说法应该是:“使用生态种植葡萄酿造的葡萄酒。”主要原因是,这个以前使用各种讳称为“植物健康用品”的化学药品的酒农已经不再使用除草剂和杀虫剂,他更愿意使用“性混乱法”杀虫,即使用雌性诱导剂让雄性蝴蝶筋疲力尽而产生不了下一代。他用传统办法犁地,使土壤疏松柔软,增加透气性,让深处的根部也能呼吸。“土地贬值时犁过的地方要比没犁过的保值得多。使用除草剂的土壤硬得就像水泥,属于板结的死亡土壤。”总之,格拉约尊重生态种植葡萄的戒律但并不急于表现出来。“20年前我开始生态种植葡萄的时候,在这个地区只有我和我的好朋友洛朗·贡比耶在这么做,所有邻居都对我们的做法不以为然。今天他们也这样做了。”
格拉约也无法忽视“生物活性种植法”(Biodynamic)这种技术或者说这种哲学,使得生态技术应用有了更深层次的内容,习惯性的耕作开始变得神奇、神秘,根据天体运行决定该做什么,在土壤中加入极少量的植物提取物的做法甚至让人想起医学中的顺势疗法。格拉约说:“是我的数学家朋友诺埃尔·班盖在20年前首先成为生物活性法种植者。诺埃尔·班盖强调:‘我只是生物活性种植法的实践者,而不是信徒。’对他来说,‘土地是有生命的,必须保持土地的生物活性,尤其是需要微生物细菌,需要植物和堆肥的混合作用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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