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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数学融入设计

作者:杨聃

2018-02-23·阅读时长6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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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士雷达表依莎系列高科技陶瓷斐波那契触感腕表缤纷色彩款 )

数学和时尚或是艺术有什么关系?也许今年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举行的Met Gala“查尔斯·詹姆斯:超越时尚”(Charles James:Beyond Fashion)展能模糊地回答一下。查尔斯·詹姆斯有“时装雕塑家”之称,他将几何和工程学的线条融入作品,1944年《Vogue》称他的设计为“精密定制”(Mathematical Tailoring)。结构复杂,巨大的裙撑、克林诺式的裙子、不对称设计、几乎消失的接缝,都是他从身边的建筑中得到的灵感。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重构女性的身体曲线。正如《纽约客》所说:“可可、伊夫这些设计师都把精力放在了女人的生活上,而查尔斯却更多地把关注点放在了女人身体的比例上。”

比例的美感,或是几何与数的美感是根植于审美标准的。文艺复兴时期的代言人是阿尔伯蒂,他在《建筑十书》中提出了和谐在于比例,人的创造、伦理和审美等活动本质上都是对自然与和谐的把握和模仿。斐波那契数列(Fibonacci Sequence)的总结让这些有序可依的数字,成功概括了存在于自然界的普遍规律,如鹦鹉螺的螺旋以及一株树木各个年份的枝丫数。于是,再现自然和谐的0.618黄金分割比例贯穿于艺术的各个范畴:绘画,雕塑,乐器艺术。数学规律和艺术以此缠绕在一起。“艺术本身会使我们从人类实践活动领域进入审美的高级领域。此时此刻,我们与人类的利益暂时隔绝了,我们的期望和记忆被抑制了,从而被提升到高于生活的高度。我想,一位专心学习的纯粹数学家一定有过与上述情况即使不完全一样,也一定很近似的心理状态。他对自己的演算产生一种感情,这种感情不是出于他对演算与人生关系的知觉,而完全是非人的、超人的,它产生于抽象科学本身。有时我对此表示纳闷:难道艺术鉴赏家和数学理论鉴赏家丝毫没有相似之处吗?”艺术评论家克莱夫·贝尔(Clive Bell)曾对艺术和数学这两种“有意味的形式”做过如此类比。

“不要以为再现本身是件坏事。现实主义的形式如在创作中运用得当,也会和抽象主义的形式一样有意味。但是,如果说某种再现的形式很有价值的话,其价值也只在于其形式而不在其再现。”克莱夫·贝尔在《艺术》(Art)一书中的观点)瑞士雷达表推出的依莎高级珠宝触感陶瓷腕表就是将自然比例“大做文章”。椭圆形表盘上534颗宝石以斐波那契方式排列,盘面上省略了时标,加上宝石与表体色彩的强烈对比,让这些有序排列的石头成为视觉上的主角。建筑上说“美就是各部分的和谐,不论是什么主题,这些部分都应该按这样的比例和关系协调,以致既不能再增加什么,也不能减少或更改什么,除非有意破坏它”。省略时标不是难事,难在它连表冠都省略了。腕表任何功能性装置的省略都需要新的替代技术,触控陶瓷就是省略表冠的解决方案。“相比传统金属材质,高科技陶瓷具有轻便、耐磨损、抗敏等特质。今年在中国上市的依莎女士陶瓷腕表系列还具有触感调校的功能,这项功能目前只能通过陶瓷来实现。”雷达表全球总裁马蒂亚斯·伯杉(Matthias Breschan)说。在高科技陶瓷的绝缘保护下,金属表壳充当外界和内部电路之间的屏障,电极能透过陶瓷“感知”表壳上的指尖滑动。只不过对于习惯拧一拧表冠调节腕表的人来说,需要转换一下操作模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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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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