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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菲·玛索

作者:苗炜

2018-02-22·阅读时长3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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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你是看《初吻》还是《芳芳》,是《勇敢的心》还是《黑日危机》,你都难以忽视苏菲玛索的美。她是个美人,这是个很好的称呼。很多时候我们羞于谈论外貌,赞扬一个人的美,似乎略显浅薄,甚至还有点儿政治不正确。但实际上,我们处在一个以貌取人的社会。早在2003年,就有一份心理学家的报告说——许多领域存在着相貌的偏见,教师给学生评分的时候会看重相貌,选民投票给政治家、陪审团判定嫌疑人的时候,相貌都在起作用。

古人没有政治正确的考虑。希腊人受美丽外形的影响巨大,并且非常直率地表达这种价值观。荷马史诗《伊利亚特》中,希腊盟军统帅阿伽门农召集士兵大会,一个名叫特西特斯(Thersites)的普通士兵站出来发言,公开激烈批评阿伽门农,这位挑战权威的士兵很快就被奥德修斯揍了一顿。在荷马的描绘中,这个特西特斯是“最丑也是最坏的”,他罗圈腿,驼背,溜肩,秃头。把丑和坏连接起来并不是荷马的独创,在希腊语中,“美”同时意味着“高贵”,“丑”同时是“无耻”的意思。布克哈特在《希腊人与希腊文明》中强调,美与精神上的高贵一致,是希腊人一种确定无疑的信仰。他们会给美丽健壮的运动员树立雕像,绅士会和俊美的年轻男子约会,给后者提供人生经验。战俘如果很漂亮,就会得到释放。这种给“美”的嘉奖,伴随着对“丑”的打击。他们为海伦塑像,在海伦塑像前有一位守护者,他要求那些来拜海伦的丑陋者赶紧离开。

尼采在《偶像的黄昏》中是这样说的,丑被看作衰退的一个暗示和表征。哪怕极间接地令人想起衰退的东西,每种枯竭、笨重、衰老、疲惫的征兆,每种身不由己,不论痉挛或瘫痪,特别是解体和腐烂的气味、颜色、形状,哪怕最终弱化为一个记号——这一切都引起同样的反应,都引起“丑”这个价值判断。在这里,一种憎恶之情油然而生——这是世上最深刻的憎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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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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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三联生活周刊》资深编辑,《苗师傅·天真与经验》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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