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何潇
2018-02-07·阅读时长12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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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乌尔·豪斯曼《ABCD》
)
19世纪,法国画家高更从塔西提岛发回一封信。他在信上说,感到自己不能前行,除非可以往前回溯,他要“越过希腊帕特农神庙的石马,回到童年的木马”。在这里,高更表达了艺术家的焦虑:对于高超技巧的贪恋,让艺术面临沦为技艺的危险。人们时常嘲讽的孩子气和童真,于艺术家却是莫大的珍宝——直觉与单纯,帮助他们回到艺术本身。
许多年后,一个先锋主义群体完成了高更的心愿,再一次回到了“童年木马”。人们称它为“达达主义”(Dadaism)。“达达”(dada)一词来自法文,两个叠音充满童稚,好似儿童游戏时发出的呢喃。它的字面含义,也是孩童式的,指的是游戏时的“木马”“竹马”。
“达达”的诞生带着孩童式的游戏色彩。它之所以是一个法语词,也属机缘巧合,实际上,它也可能是德语的。连其诞生经过,亦像小儿辩日一样莫衷一是,各有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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