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乐
2021-01-28·阅读时长4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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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鱼君
雷耶是法国歌剧作曲家、音乐评论家。他与柏辽兹同病相怜,也颇有文学风采,曾被人评论“这是一个从事写作的音乐家,还是一个创作音乐的作家?我不知道。”由于无法靠歌剧收入生活,雷耶接替柏辽兹成为《辩论报》的音乐评论家。他还在音乐学院担任图书管理员。
诚然,雷耶并不能与柏辽兹平起平坐,但他是他的艺术继承人,也是他选定的接班人。他接替柏辽兹成为学院的院士,柏辽兹把他的剑和大衣遗赠给了他。柏辽兹的仆人在整个普法战争期间都保护着它们,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好把它们交给雷耶。
柏辽兹在世时,雷耶是柏辽兹悲伤时刻的安慰者,在他临终时陪伴在他的床边。他听到了自己最后的话:“我要去听我的音乐!”(“现在他们要演奏我的音乐了!”)雷耶比其他任何人都更努力地让这些遗言成为现实。1870年,柏辽兹逝世后的第二年,雷耶在Opéra举办了一场音乐节,那里是《本韦努托•切利尼》失败的地方,也不会上演
《特洛伊人》。他在1877年的《人民音乐会》和《夏特莱音乐会》中组织了《浮士德的沉沦》的演出。1879年,他举办了第二届音乐节——慢慢地,他让法国发现了她最伟大的音乐之子的天才。
在柏辽兹事业的大部分时间里,或许没有一个音乐家像他这样受到如此可笑的批评,如此的嘲笑,如此的侮辱。这些暴行是他自己的国家强加在他身上的!他对这个事实再清楚不过了。幸运的是,正如《辩论报》上的某些攻击所证实的那样,他也拥有喙和爪。
我照看了他一整夜。第二天早上,他忠实的仆人递给我一本他为我留下的回忆录副本。后来我有机会奖赏这个诚实的人,在柏辽兹长期生病期间,他一刻也没有离开过他,对他倾注了最多的关怀。在他的大师去世前不久,他陪同柏辽兹来到我家。这个可怜的音乐家痛苦地爬上四段楼梯,来到我的桌前坐下。饭后,我恳求他把他的名字写在Cellini(切利尼)上。他抓起一支笔,用颤抖的手写下“给我的一个朋友”,然后用渴望的目光望着我说:“我忘了您的名字。”这是一个残酷的打击,打击了我的内心。我再也见不到他了,直到我注视着他躺在临终病榻上的脸,那个我非常仰慕的大师,从我第一次有幸结识他的那一刻起,我就对他产生了不可怀疑的爱慕之情。
柏辽兹和我一起回家,他陪我回家,我送他回家,我们一起走过两三次,他抽了那么多雪茄,他从来没抽完过,他坐在荒凉的人行道上,精神饱满,我对他的笑话和双关语由衷地大笑。啊,几乎没有人见过他这样!分别的那一刻终于来了。通常我陪他到他家门口,垂涎最后一句话。我们走近他在加莱街的房子时,他的热情消失了,闪烁的煤气灯照亮了他的脸,他的表情变成了惯常的悲伤和忧虑的表情。当他的手碰到门铃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压抑着声音低声说了一句冷淡而寒冷地告别,仿佛我再也见不到他了。他走进了他的房子,我走的时候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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